海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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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加】七日红叶-6

两句废话…大学感觉也是很紧张充实的,所以好像在老福特缺席了很久,其实各社交网站都玩得少多了,某种意义上的现充【。】…但是我没有离开你们吼!开的坑也会好好填的!
谢谢你们能持续关注我!
虽然这次更新真的很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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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傍晚
弗朗西斯听说自己错过了昨天难得的聚会时几乎捶胸顿足,差点就要抄起基尔伯特以前的假肢给阿尔弗雷德几下。罗莎说他像个小丑,基尔伯特更是边看着父子二人的追逐笑得人仰马翻。
“汉堡包!你赔我的聚会!”弗朗西斯哭丧着脸叫道。
“谁让你天天满威斯康星跑的!我见费里西都见腻了!”阿尔弗雷德用手指扯着嘴,冲他可怜的父亲做了个大鬼脸。
马修今天有点沉默,他总是若有所思地望着阿尔弗雷德,然后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们正打闹的时候门铃响了,罗莎无奈地摇着头走去开门,然后发出惊喜的声音:“天哪,瞧瞧这是谁!”
站在门口的女士正捧着一束矢车菊,她有一头柔亮的棕色卷发,温顺地搭在她的肩上,穿着深绿色的连衣裙和黑色的高跟鞋,脸上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她看见罗莎一下子咧开嘴笑了,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的好姑娘!太久不见了!”
阿尔弗雷德和他的父亲暂时休战了,为了给足他母亲面子——这位伊莉莎白·海德薇莉女士不仅是罗莎的同窗好友,更是当年罗莎式正义的绝对拥戴者之一。伊莉莎白以优异的成绩留校,成为了她的母校最年轻的教授之一,据说她放弃了做政府官员的机会,是因为她心仪的对象有厌恶官场艺术家脾气。这个花边新闻曾经受到各种媒体青睐,甚至现在还会有人开她的玩笑。但伊莉莎白从来没有为此跳脚过,她从来都充满自信地挺直腰板,露出开朗明媚的笑容。
“我是来向基尔伯特发出共进晚餐的邀请的。”她故意装作一副隆重而严肃的模样说,“这是我个人的行为,所以……”
“所以希望大家一起去!”基尔伯特把矢车菊插进花瓶大笑道。
“别胡闹了,基尔伯特,”罗莎冲他使了个眼色,“伊莎肯定有话要对你说。”
“也没有什么不可公开的,尤其是对你们,或者说,你们早晚都要知道的。”伊莉莎白拉着罗莎的手说,“我们也很久不见了,刚好可以聚一聚。”
马修突然躲到阿尔弗雷德边上,我们的英雄一眼就看到弗朗西斯挠着头发上下打量他,于是他把马修挡在身后,冲自己的父亲竖起眉毛小声说道:“干什么,老法棍?”
“你这是对爸爸的态度吗?”弗朗西斯也冲他竖起眉毛,阿尔弗雷德身后的马修一探头就看见了父子俩的脸,两个人表情的同步让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修这一笑,另外的三个人也把目光聚焦到了波诺弗瓦父子身上,基尔伯特一副快要断气的表情,伊莉莎白也开怀大笑,罗莎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长不大。”
阿尔弗雷德带着马修和基尔伯特一起坐上了伊莉莎白的车,波诺弗瓦夫妇则选择回家开他们自己的车。伊莉莎白问起马修的名字,这个小家伙利利索索地答出来了,阿尔弗雷德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称赞,他就被伊莉莎白的一句“是阿尔弗的同学吗”给问住了,我们的英雄赶紧插了一句:“这是我妈的表妹、也就是我姨母家的孩子,小时候还找我一起玩呢!”
基尔伯特一路上都很沉默,他坐在副驾驶上,微微摇晃着他那条肌肉线条不再明朗的腿,凝视着远处。伊莉莎白瞄了他一眼,突然问道:“如果我还叫了罗德,你认为如何呢?”
基尔伯特把脑袋低低地垂下去,下巴抵着胸口,指尖互相搓着笑道:“宣布你们的婚期?”
伊莉莎白猛地转了一下方向盘,躲过了一只没来得及跑过马路的可怜兮兮的猫:“对。”
阿尔弗雷德登时觉得被闪电击中了,马修不解地看着他,他只得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基尔伯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意外或是失落,他轻快地回道:“恭喜,埃德尔斯坦太太。”
阿尔弗雷德听见伊莉莎白小声咂嘴的声音,他明白这件事情要走入某种复杂的境地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他的父母。昨天基尔伯特还说什么打断他们的约会,而即刻,他们就要听到一个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消息。
阿尔弗雷德远远地就看见他父亲的车停靠在距离餐厅门口很近的位置,波诺弗瓦夫妇大概已经在里面等他们了。到站时马修乖乖地下车站在门边,趁大家不注意时拉了基尔伯特一把,让他顺利地从车中出来。餐厅里灯火通明,好像要把这一小片天照亮似的,阿尔弗雷德看见基尔伯特走到门边时脚下一顿,但最终还是迈了进去。
包厢隔绝了大厅里饭食的气味,也凉爽许多,马修的表情也比刚才放松多了。罗德里赫果然坐在和弗朗西斯相隔一人的位置,基尔伯特直接坐在了他俩中间,阿尔弗雷德和马修挨着罗莎坐下,伊莉莎白则挨着她的“未婚夫”。汤品和牛排先摆到他们面前,罗莎和伊莉莎白聊着学生时代的往事,基尔伯特和罗德里赫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结果谁也没开口说话。阿尔弗雷德给了弗朗西斯提示性的眼神,然而默契度极低的父子俩没能心灵相通,弗朗西斯低头切他的牛排,好像在躲避什么似的。
伊莉莎白毫无预兆地开口了:“朋友们,”她放下刀叉说,“今天我和罗德请各位来,本来是为了宣布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但是……”
到此为止还没人有什么动作,伊莉莎白环视了一眼周围,清了清嗓子。阿尔弗雷德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轻轻叹气,他找了个理由把马修带到了门外,伊莉莎白有些动情了,罗德里赫也低着头,每一个人都希望能静静地听这位匈牙利后裔讲述事情的原委。阿尔弗雷德关上包间的门时还听到这些话语:“维蕾娜在两年前就已经离开我们了,罗德也决定努力战胜他母亲的阻力……”
阿尔弗雷德拉着马修跑到了马路对面的自动贩售机旁边,掏出身上所有的硬币,也是他这次离家出走剩余的最后财产,给买了一听可乐和一瓶果味牛奶。马修一言不发地啜饮着他的牛奶,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阿尔弗雷德侧头看着他问:“怎么了,马蒂?刚才的气氛吓到你了吗?”
马修摇了摇头,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后问阿尔弗雷德:“婚姻算是一种契约,对吧?”
“这么说有些太生分了,应该是一份约定吧。”阿尔弗雷德想了想说道,“建立在感情和责任的基础之上,爱是婚姻里必要的东西……”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膀,把已经喝掉了一半的可乐罐放在嘴边,“但是什么样的就不好说了,这种抽象的东西是很复杂的……”
“你是想说,基尔伯特先生对路德维希先生和爱丽丝女士是一种爱、对安东尼奥先生是另一种爱、对他以前的妻子是又一种不同的,对吗?”马修扬起脸问道。
“对。”阿尔弗雷德赞许地点了点头。
“就是亲情、友情和爱情嘛。”马修吐了吐舌头,“你怎么连这些都表达不清楚呢?”
“啊喔……我忘了,你已经长大了。”阿尔弗雷德狠狠地抹了把脸,“时间过得太快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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